市一院门诊楼的走廊,消毒水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,将沈逸舟紧紧包裹。他指尖捏着那张薄薄的诊断报告,纸张边缘已被汗水浸得发皱,仿佛承载着他过去七年所有的重量。“沈先生,你的听力已经恢复,恭喜你。”医生摘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