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在我去吃宵夜的路上,经过一个已经关掉的便民维修点,想起了修自行车的梁伯。他在这个街口摆摊几十年,一年四季,都是到晚上十一点才收摊,即使生意越来越差,也一直在坚持着。过去,我从没想过他为什么要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