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嗒、滴嗒…… 病床边,点滴坠出单调的噪音;床上,面色苍白的青年费力的侧身,视线徒然追随着窗外漫步的日轮。 刺目,耀眼,流淌着烈焰的金乌高悬;穿过窗棂的金线厚厚的堆积在我沉重的左腿上,却是令人感受不